猎,我总感觉我就是那只身陷危机的猎物。
「九殿下真是好本事。」
他与我并驾齐驱,语气听不出喜怒:「背景势力全无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名利双收。」
我道:「贤王说笑了,我不过是本分为朝廷办事罢了。」
「本分?」他道:「也对,你想当皇后自然得处处为齐震谋划。」
他说完取了一只羽箭,搭弓朝我射来。箭羽从离我脸两寸之处滑过,准确无误地射死不远处一只兔子。
我抓着缰绳的手心直冒冷汗,但依然强迫自己冷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不怕?」他收了弓轻描淡写地问道。
「怕。」我答道:「我怕你不会吃醋。」
「何意?」
「我来大邑已经两月有余,为何不来看我?你身边美人成群,可知我独守空闺的孤寂?我就是要故意与你作对,你若再不来看我,我就从了齐震让你做一只绿毛龟。」一番痴怨之言说得我自己都有几分信,鼻尖一酸就要流泪。
他身上寒气立时化了一半,从自己的马上飞身来到我身后,附在我耳边低语:「让我看看你这番话有几分真心。」
蓝天,白云,青草,帐篷,孤男寡女,无限激情。他另一半寒气也化得无影无踪。
沉香说得没错,以柔克刚百试不爽。
温存之后已接近黄昏,我腹中饥饿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他捏了捏我的脸低笑:「真是喂不饱。」说完又尝了尝我的唇后,终于舍得离开去抓了一只兔子烤给我吃。
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野兔被他烤得油光水滑。他撕掉一只兔腿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就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烫得我直跺脚。
他笑着帮我吹了吹:「哪还有个公主样?」
我满足地啃着兔腿笑道:「在你面前我何曾有过公主的样子。」
明明是一番奉承话,却不知为何他闻言反倒收了笑容:「别再自作聪明,我近日来已联合了国内外多方势力,不日便可成事。若我再发现你暗暗跟我作对,定不轻饶。可若你从现在开始乖乖听话,来日封后之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我心中波涛汹涌。
按照预计,他至少要花上大半年才能将齐震取而代之。如今我还没能拔掉他在大宣的势力他就提前准备造反,对于大宣来说简直是个噩耗。
我却丝毫不敢在这个绝顶聪明的男人面前表现出来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只好用打趣来掩饰我的焦虑:「你敢将如此重要的机密说给我听?不怕我泄密?」
他又拔下一只兔腿递给我:「你如今越来越狡猾,若不给你点盼头你会老实等着?不过要是你实在等不及想嫁给齐震那种废物当皇后,便到处去说吧。」
我没有咬兔腿,反倒轻轻咬了咬他的手:「你动作得快些,我不想再过这种偷鸡摸狗的日子。我想天天见到你。」
他眸色一暗,低低笑道:「难得一见,将你喂饱些吧。免得你又找借口带回来些沉香、檀香、松香。」
我笑弯了眼:「毓华知错,任凭公子处置。」
沉香,算起来他已经离开了两个月,真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将药弄丢了死在外面。
我得想办法拖慢齐贤成功的步伐。
时间紧迫,我又深知自己不如他老谋深算根基稳,只能选择风险最大,却又最直接的方法,制造混乱。
近几日皇城里出现了一条传闻,齐贤如今势头渐长,越来越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竟敢跟天子抢女人。
又有人说,毓华公主一直没有跟圣上举行大婚是因为齐贤从中作梗,他早在大宣时就觊觎公主美色多番骚扰。
朝廷里渐渐开始有人站出来戳齐贤的脊梁骨,贪官有,清官也有。难得贪官和清官站了同一个战营。
皇城里的公子哥们更是对此传闻愤愤不平。
若路上有人抢劫,多半没有人理会。
可如果路上有美女喊非礼,则大多男人都会群起而攻之。
男人天性最爱为柔弱美女伸张正义,特别是自己倾慕却得不到的女人绝不能便宜了別的大猪蹄子。
齐震派笑得合不拢嘴,不知是谁这么恨齐贤,选择在他贤德之名最盛,民众呼声最高之时扯出来这样一条可大可小的艳闻。
多方势力舆论掺和着各种目的一起声讨夹攻,竟真的让齐贤目不暇接。连保他登上贤王之位的那些宗族都对他颇有微词,生怕他不堪众望当一个沉迷女色的庸人。
不久之后,齐贤果然找上了我。
不算找,毕竟他现在万万不敢亲自来我院子里落人闲话。他命令倾城楼的那群曾救过我的鬼影,将我绑去了他府上。
我被扔进他书房时,他正在擦拭随身佩剑,听到响动头都没抬一下,语气也听不出喜怒:「九殿下不仅好本事还不怕死,利用从我这里得来的情报建立自己的势力,如今还反咬我一口。」
我看着那把被他擦得锃亮的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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