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点头,拽着荣蓝郡主的手,道:“那我回信说什么啊?对了,魏氏的事,还问吗?”“又说傻话了,魏氏是你未来的婆母,你该关心关心,问什么?如今也都不用你关心,祖母自然会备一份礼过去。再与你说,这种不足月的孩子,按因果来说就是前生的债,今生来讨的,更何况魏氏还动了手脚。你能问什么?至于你要同顾雅正说什么情话,这也要问祖母吗?祖母可难得不管你一次。”说完荣蓝郡主自个儿先笑起来,惹得花朝又难为情了。自打她定了婚事,总觉得这也错那也错,她爹爹以前教了她那么多,完全都没用得上的。顾恒安没接着信,倒是得了样东西,扇坠子。白玉葫芦,下面挂了个同心结。也不用多说什么了,顾恒安已经笑得看不见眼睛了。想想他爹后院似乎愁云惨淡的,又赶快收敛了表情。放下东西又想起一事,本来要跟他爹说灵月的事情,结果被魏氏早产给打乱啊。昨夜他送了花朝回去,却还是留了人手盯着灵月和钟宇,半夜他的人回来,说灵月是悄悄穿着小丫鬟的衣服从后门回府的。顾恒安这就奇怪了,中元节她若是真要出去玩,家里不会不同意的,而且明明在河边看到的时候,灵月穿的可不是丫鬟的衣服。顾恒安现在也有十分好奇了,他这个异母妹妹到底又在做什么。当初春蒐时灵月对花朝出手,花家看在他们父子的面上没深究,可话其实也是摆下来了,日后灵月最好老老实实的,还能留点面子情。再想到花朝说的灵月对顾寅的那什么,顾恒安决定还是要好好的探明下。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到标题想到了谁?放假比上班还忙,哎琐事中元之后第一件要办的是非语出嫁的事。非语瞧中了一个小衙吏,往上属两代是跟着顾恒安祖父的,家里几代都有个可以吃皇粮的衙差名额,也有点家底的。花朝放了非语的奴籍,给了四副银首饰,一个空心的金镯子,还有衣裳布匹,都选了六六的吉利数,还有一小封压箱银子,算是不少的陪嫁了。两边没多少讲究,男方也急着娶媳妇,花了五六日的时间简单的走了礼节,喜妈妈做了非语的娘家长辈,选了个吉利的日子,把非语送上了花轿。非语出嫁那日是一大早给花朝磕头的,哭得泣不成声,妆都花了。这段时间她在府里的日子也不算舒坦。原本是主子姑娘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到哪儿也有下面人捧着的,转头说要放出去嫁人,原本的小姊妹嫌她背了主子,而那些巴结她的下人也很快的换了脸色。好在非语没说出来又要留下的话,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吧,至少脸面上彼此都保全了。不然,非语即便说了,花朝也留不了她,退一步说,花朝答应了,荣蓝郡主也不会允的。届时等着非语的恐更没什么好路子了。花朝想,其实她也还是有点生非语的气的吧,不然府里那些踩低捧高的事儿,但凡她多问一句,估计也没那么厉害。可这还是在府里啊,外头怕还不止呢。她多给点陪嫁,只希望非语日后能过的还顺利吧。非语出嫁后,花朝正式提了春天上来,二等丫头里也就剩下秋天和冬天,等到花朝出嫁时,也都要提成一等的,这下子一看,倒是花朝身边的人少了。荣蓝郡主说要给花朝选几个小丫头,可花家知根知底的家仆都在南延呢,想了想还是觉得再凑合一段时间吧。花朝自己倒也不觉得不够用,她的丫鬟都是能干的,而且似乎真的对选丫头这事儿提不起兴致了。想当年她祖母教她如何挑丫头的时候,她可是头一天就兴奋起来,大半夜不睡盘算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还惹了喜妈妈的教训。天热,花朝就镇日的窝在房里了。最近新找到一个乐事,就是顾恒安隔三岔五的会画些小绘,据是他日常做了什么,却又不说明白,送来给花朝看,然后让她猜是什么意思,还要花朝提了句子在画上,再送还给顾恒安,看猜的对不对。花朝感觉比之前只看顾恒安说了什么还有趣些,俩人一个画,一个写,一来一往倒也玩的乐此不疲。今日送来的就一幅,一人席地而坐,旁边一烛台,地上一书卷,旁边还摆着一壶一盏,烛台无光,头顶有月,人正举手抻腰。花朝左思右想,琢磨了许久,在画上提了一句“吹灭读书灯,一身皆是月”,盖的是宝卿雅正的小印。正欲喊人送回去,却见春天从外头正进来,手里捏着的似是花笺。“这是谁送来的?大热天的请客不成?”花笺有两种,一为信,二为帖,瞧春天手里的大小、厚薄,不像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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