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周谷和费清这两个人虽然彼此不对付,经常打赌较量,其实感情还不错,并不像其他人想象中那般水火不容。 “两位,你们究竟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事,我可走了。”廖燕敲了敲房门,此时才撩开琉璃珠串成的门帘。 费清一看见她,先是呆了呆,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红晕,一路延伸到耳朵根儿:“廖……廖……廖小姐!?” 他哪里还记得哭,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切!”周谷轻蔑地瞥了一眼过去,“瞧瞧你这副德行?看见女人就不会说话,赶紧,把你那幅画让廖燕看一看,万一你顺手拿错了,它就是幅不值钱的赝品,咱们也不用再想办法去修复。” 费清脸色煞白:“怎么可能,这是放在我祖父书房架子上的,要不是他心爱的珍品,怎么会摆在那儿?” 话虽如此,费清还是把画递了过去。 廖燕打开卷轴,平铺在桌面上,细细端量,一边看,一边点头。 周谷见状,急忙问道:“怎么样?这可是唐伯虎的真迹?” 那是一幅《折梅迎春图》,只有梅花枝,春燕衔泥做窝,笔法细致,看落款印章,竟然是唐寅唐伯虎的画作。 唐寅流传下来的花鸟画并不算多,这一幅如果是真品,那……绝对价值连城。 可惜,这幅画从中间断裂不说,梅花上还宛如小鬼涂鸦一般,画了好几个黑手印,好好一幅画顿成废品。 廖燕笑了笑:“是假的。” 费清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多少有些不信,却又心怀期盼:“当真?” “的确不是真的,虽然用的纸和墨,都是古纸,古墨,仿造的也很像,但它的确是假的。”廖燕看那两个人面色都红润许多,不由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 周谷皱眉。 “不过,我觉得这幅画在费老爷子心中的地位,应该不会比真画低多少。” 仿画 周谷和费清两个人同时扭头瞪她。 廖燕一摊手,笑问:“费老爷子是不是字‘修能’?” 费清愣了愣,才迟疑道:“确实是字修……什么的,还是五年前老爷子和我大奶奶开玩笑,大奶奶替他取的字。” 显然,他对自家老爷子有什么附庸风雅的字号,并不是很感兴趣。 费清家祖上时代贫农,后来军队起家,那位老爷子却是个异数,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尤其是退休之后,更是开始有诸般的兴趣爱好,但异数之所以被称为异数,就代表了他们家中除了他之外都是武夫。 就算是醉不成器的费清,别看他眉清目秀,长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实际上真正较量,就周谷这样的,他一个人能打个。 “这个‘字’很好,修能,大约是取自《离骚》,‘又重以修能’,意谓优秀的才能或者美好的仪容,无论哪一个,都说明你的大奶奶对你爷爷心存倾慕。” 费清瞠目结舌。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他大奶奶拿着大刀片把爷爷从卧室门口一路追赶到大街上,让同一个别墅区的老爷子们都看了笑话,并且一笑就是十几年……如果这是倾慕,他宁愿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要倾慕自己,当然,男人更不要! “等等。”周谷满头雾水,看着廖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幅画是费老爷子仿画的?” 费清明显也很震惊。 廖燕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戏谑:“我是不知道费老爷子的脾性,可要是换了我,我如果辛辛苦苦亲自挑选古纸,古墨,又耗费漫长的时光画了一幅长卷,甚至连原画的印章都仿造好,还留下自己的字,必然十分珍爱,简直就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爱。若是我如此珍爱的东西被人污了,我非揍他一顿,保证揍到他爹妈都忍不住来。” 明明娇俏迷人的小姑娘居然说出如此粗俗无礼的话,两个大男人却是面面相觑。 廖燕眼睛里都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笑意:“既然这幅画放在老爷子书房的架子上,看刚才费公子那般紧张,这画想必是从他搁置紧要东西的地方所取,我仿佛已经能看到老爷子每逢夜深人静,独自清闲时,都要拿出来细细品阅,他想是对这幅画喜欢的很。” 费清已经说不出只言片语。 他的的确确见到他爷爷神神秘秘地拿着画傻笑,所以才会怀疑这幅画非常珍贵,特意偷出来给周谷看。 没想到…… 廖燕耸耸肩:“费老爷子应该是个文人,不会像我一样暴力,你也不必太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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